某种程度上,他的态度,就是他口中“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态度——可能也是属于五条悟派的态度。

“问题其实有很多啦,”我皱眉,掰着手指:“像是你们对我的态度,以及看起来并不是特别紧张的状态……说真的,你们是不是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是,很遗憾,五条先生被您封印了,”他继续擦汗,“如您所见,我等正在努力向您示好,希望您能够网开一面,毕竟咒术界没了五条先生不行……”

“态度这么温和?”我狐疑地打量他,“按理说,不应该是通缉令和追杀令一起上吗?我瞅着你们也不像是那么懂得变通的样子啊?”

“这个……”男人头上的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多,看起来被我戳中了死穴,笑得相当勉强。

我眯起了眼。

哦,看来是分成了两派意见,现在率先接触的属于温和派,以我的意见为重,显然是在意五条悟的,可以确认偏向五条悟的那一派系。

不过,怎么听下来,担忧他的和大肆嘲笑他的人是同一个群体?还真是……不拘一格的人脉啊。

所谓的同为学校的学院派aka革新派,与目前尚未出场的不知名的守旧派的掰头?搞不好追杀令还真的有哦,这群人明知道把我捞回去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还要这么做,看起来的确很有诚意。

我鼓了鼓脸,为了不给无辜人士造成太大的压力,选择将对五条悟的不满给压下:“好吧,谁让我没地方去呢。”

男人大大地松了口气,立刻转身快跑将一早就停在路口的车——也不知道荒郊野岭的他是怎么开过来的——总之就是平平无奇的上班族通勤车开了过来,稳稳地在我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