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只是犹豫了一会便点头:“当然,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好,那就把上衣脱了吧。”

“——欸、欸?”

“你那是什么表情,画封印要在你的肚子上画,不然你把衣服撩起来也行。”

“哦…哦……”拘束地把卫衣撩了起来。

我退后一步,在记忆中找了一个相对温和的封印,决定先试试水。

“别动啊,”我就近从他还没愈合的伤口沾了点血,开始画阵,“可能里面那位会有点闹腾。”

“……”

触手的皮肤紧绷,我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应该没有那么痛才是?

也是第一次实践的我有些心虚,也紧张地加速了动作,争分夺秒画完。

“好了。”我甩了甩手上的血,“就是媒介用得过重,如果不是你自己的血我还真不敢用……这个印一时半会消不掉,你如果介意的话注意遮掩……你这又是什么表情?”

“两面宿傩的声音,”虎杖的表情空白,求助似地看向我:“消失了。”

“那家伙叫宿傩?”我抬眼看了他一眼,解释,“当然会消失,不然封印不是白搭?仔细找找,我也不确定是什么束缚形式,大抵是铁笼或者别的什么吧……不过别高兴太早,这个关不了他多久。”

说到底,是封印就会松动,时间是封印的天敌,只不过,本来封印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倒也不用太过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