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那家伙好像能听懂人话,在听到我“解决他”的话后,居然像是被嘲讽了一样暴怒,发出了一串奇奇怪怪的声音后,对着左手的大门挥出手。

哐当一声,断裂的柱子将唯一的出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干完这一切的家伙就对着我的方向发出了吵耳朵的嘻笑。

我:“?”

并没有get到挑衅的点在哪里的我缩回头,拍了拍粉毛小哥的背:“它在干什么?”

“……嘲讽你吧?”他表情空茫,“你也看得到啊?”

“啊?”我疑惑,下意识摸了摸重新缠回绷带的右眼,确认我只缠了一只眼睛,不由得反问:“为什么看不到?”

说完,我就意识到了一种可能:“啊,这是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到的存在吗?”

就像灵魂和死亡之于死神和斩魄刀一样。

只是这样的话……

我皱眉:“该不会还有只有特定的人、或者说什么唯一指定力量体系才能致死的硬性规定吧?”

短短一个来回,该说的话全被我说了的粉发小哥张开试图解释的嘴巴又闭上了,机械性地点头:“对。”

“好不讲道理的战斗体系垄断,”本来试探的白雷都捏在手里就差丢出去了,为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挑衅,听到这话的我只得收回了跃跃欲试的手,有些不满地评价道,“听起来就是一个排外又固定的体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