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他一点也不否认地点头,好心地补充,“必要时还可以不择手段。”

“这个我也发现了!”我大声指责,重复重音,“发现了!”

“嗯,桃桃真厉害,”他弯起眼睛,看起来心情很好,“所以起到效果了吗?”

——我的勾引对你起效果了吗?

他无声地问道。

我再一次别开头,小小小小声:“我不信你没有看出来。”

然后猛地扭回头,恼怒瞪:“不对,你别转移话题,我还没说完。”

“嗯嗯。”他很配合地闭嘴。

“……我说到哪里了?可恶,我酝酿的心情没有了,你等一下,我想一想。”

“……”千手柱间欲言又止,在我气势汹汹的威胁瞪视下收音。

我闭了闭眼睛,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过滤浓郁到过分的另一个人的气息,找回了说到一半的话题。

“……当然,那些都是借口,我只是害怕改变而已,害怕从现阶段到未知的改变,以及万一做出改变后,到或许会变得更差的可能性。”我搭在他肩膀的手痉挛似地用力,将自己拉向他——为了更好地看清他的眼睛。

“于是我又想,为什么呢?后来有一天,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可能是我觉得你太好了。”

“我看过木叶的编年史,为了确认你存在的痕迹,事实证明那不是你,但有些事情是共通的……我是说,”

说到这里,羞赧、以及从来没有过在别人面前这么坦诚过的不适,以及这个人愈发专注的凝视都让我有些发音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