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又走神了。”春野樱叹息,担忧地看着我,“真的没问题吗?您是不是要先去休息一下?”
“不用,区区一点后遗症,不碍事,”我无所谓地摇头,并往嘴里又塞了一颗糖,“唔,以及……不要用敬语,这个可以不用学书上,总感觉奇奇怪怪的,反正对我不需要……算了,我回头找一些相关的书给你吧,把你之前看到的和女性礼仪有关的只言片语全部扔进垃圾桶,那些不需要。”
“是、是?”女孩愣了愣,眼睛亮亮地又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明白!”
熟悉的甜味泛滥开来,我放松了些许,微微眯上眼睛:“因为我当时被千手捡去了嘛,中间稍微有些波折,不过,你要问为什么这么熟悉他的话,告诉你也无妨——”
我想了想,退后了一步,将两只手扣在一起:“毕竟,任谁和他、和千手们交手对练了五年,对他们的招式都会很熟悉吧?更别说我的技巧大多数还都是那个人教的。”
这段话的言语表达刻意用了客观中立的词语,这也就导致了,囫囵做完阅读理解,达成逻辑通顺的漩涡鸣人有样学样的举手发言第一句就是:“原来如此,是师父和徒弟的关系啊!”
我:“唔……”好像也不能否认?
觉得不太对劲,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的我顺着事实继续:“应该是这样吧,不过我们没有名分,应该也不能说是师徒?”
“我懂,”漩涡鸣人自信满满,“那就是没有名分的师徒吧!”
我不确定:“对吧?”
选择性听人说话的漩涡鸣人毫不意外地无视了我这句话的标点:
“看吧,还是鸣人大爷反应最快,哈哈哈哈!”
在场第一个得出答案还说服了出题人的漩涡笨蛋叉腰大笑:“哈!哈!哈!哈!哈!”
隐约猜出什么却不敢说的春野樱不忍直视地别过了头,接着在他越来越不知收敛、猖狂、且变本加厉的笑声中隐忍地捏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