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总算回到了自己的领域,被反复碾压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我毅然决然地将他蠢蠢欲动的手按下,“我又不信这个,知道多了反而限制我发挥,而且它又没完结。”
想到曾经跳过的坑与吃过的书,我幽幽道:“万一来个反转,相信了剧透的我岂不是会被带进沟里。”
被坑经历显然更为丰富的爱染顿时理解,表情沉痛:“你说的在理。”
遂没有再强求,只是按照我的请求,到我方遭遇重大事故,或者有大量不可逆的人员伤亡出现的时候,允许无视一切阻碍联络我。
至于他怎么才能知道我的进度,又怎么准时联络我……
后者交给万能的未来科技,至于前者,我开放了以我为投影的部分视角。
得知此事的付丧神们当场暴动,甚至为了争夺最佳观影席位大打出手,手合场场场爆满。
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的我:“倒也不至于……”
他们用行动告诉我:至于的。
人无法理解被迫拉闸了几十年的付丧神面对村通网的诱惑力。
……以及围观人类幼崽生活习性的热情是吧?
因为过于热情,作为被围观的人类幼崽之一,我有些害怕地将给出的权限拉到了最小。
当好不容易踩着同伴的头抢到名额,却发现现场高清投屏惨遭削弱,变成只有140文字限定的实施播报时,某知名暗堕本丸发出了垂死哀嚎。
这群付丧神的画风真是越来越谐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