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太阳都已经挂在了另一边,早起的学生们都已经上完了半天的课程,而这一届的毕业生也都完成了分班,多少都和以后的队友和带队老师认识过了。
我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当然是因为,我出来觅食了,而消息传播最好的场合,就是公共餐厅。
我一边埋头嗦面,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周围的谈论。
——据说昨天晚上的木叶十分之热闹,某个小贼闯进了某个禁地偷走了某个禁书,造成了很大的骚乱,中途据说还有这样那样的波折,总之结局是木叶恢复了和平。
放下筷子,开始端起碗喝汤。
——据说这一次的毕业生质量都挺高,几个大家族和强力的血继界限都撞在了一起,有那谁那谁还有那谁谁。
吨……吨……吨,咕噜。
咳咳咳,不小心把特地留到最后吃的叉烧吞下去了,好悬没被噎死,当即端起手边的水杯猛灌。
——据说那个谁又要来霍霍的小忍者了,希望这一批的崽子们坚强点,至少别被全部打成不合格。
努力往喉咙灌水吞咽的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并短暂地对叉烧产生了心理阴影。
残酷的我选择把它们挑出碗。
——据说那位体术大师又在找那谁挑战了,这次的内容是谁吃的烤肉更多,结果胜负没决出,两人塞肉塞到吐,钱包两败俱伤,面如菜色打成平手。
成功把无叉烧面汤炫完的我餍足地放下碗,按了按十分饱的胃,呼了口气,把手伸向随身的挎包。
这种明明位于热闹中心却独立在热闹之外的孤独感,真是久违了。
倒不如说,这才是我保持得最久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