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没有在我身上发现吃过苦的痕迹吧?
怎么同样是“木叶”,差别会那么大呢?
“佐助。”我突然打断他,“我回来的时候,想办法用劳动力换了一束白菊花。”
“然后呢。”宇智波佐助好像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在和我的距离越拉越大后,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脚步放缓,慢慢与我并肩。
“然后我转了一圈,最后那束花被我放在族地中间了。”我保持着逛街的速度往前,眼睛微眯,看向远处,“你说——”
他们去哪儿了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时候宇智波佐助突然伸手,用力扣住我的手腕。
他穿着宇智波一族特有的蓝色高领和白色袖套,伸出手后,我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别问。”宇智波的遗孤低垂着头,留给我一个有些根根支棱起来的黑色炸毛短发的后脑勺,“别听,别看,也别去找。”
像是怕我听不懂似的,和他的头发一样带着尖刺的话语经由此人持续输出:“我才是族长的儿子,失职在我,与你无关。”
在之后,生怕我再说些什么,他强硬地拉着我离开了。
一意孤行的样子像极了当初南贺川边的宇智波泉奈,用着他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试图让侥幸存活的族人免于倾轧,就好像是托付了他为数不多的,仅存的善意。
——你看,他也没有那么的傻。
宇智波佐助,其实比任何人想象中的更聪明。
……
唯一的同族这么可靠,我当然松了另外半口气。
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