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路就是……在确定无法得到及时救援的情况下,在局势变得不可挽回之前,封族,死战。

“所有人,你们有一刻钟的时间留言,”老人的声音如洪钟,一一扫视过族人的脸,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你……你并非我族人,且我们需要有一个人替族长传话,我知道你有自保的手段,到时……”

“我拒绝。”我也笑了起来,“您方才还将我认为是族里的一员,怎么这个时候就要把我排除在外了?”

“老朽何时说过?”

“没有吗?我刚刚一来,您才确认'所有族人集合完毕',难道不是指我吗?”当我想要狡辩起来没有人能赢得过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了。”

结果我没想到,多大一个人了,居然也开始狡辩:“那老朽宣布现在不是了。”

“你宣布了没用,我不听,”我看也不看他,抽出了一直嗡嗡作响的刀,“别那么悲观啊,老爷子,你还没问过我有没有办法呢,要想牺牲的时候多的是,和一个孢子一起说出去多没有格调。”

我歪着头,笑得放肆又不驯。

无人可知,外围涌动的白绝们,一致微不可查地顿了顿。

——现在,有五分像了。

我将冻僵的手指一点一点握紧了刀柄,重复确认道:“让我想想,只要做到在一瞬间把那玩意全部烧了就行,对吧?”

蹲在我肩头的守鹤不知道为何打了个哆嗦,连滚带爬地掉了下来,“桃、桃桃……?”

相比之下,又旅就好多了,二尾猫轻巧地一跃而下,谨慎而本能地拉开了一段距离后,不短的相处记忆让它勇敢地发出了关心的质疑:“你的鬼道做不到一瞬间的大范围秒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