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请不要说话,”我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冷酷道,“专心给我活。”

呵,有话说不出苦吗?

让你之前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现在轮到你了!

我冷静地介入在身体内部持续紊乱、崩碎、重组的循环,大幅度抽出用以释放鬼道的灵压,逆转,倒流,再将这份力量通过接触伤口的手灌进他的灵魂里。

只有我才能看到的视野中,属于灵魂的创伤在一点一点被修复,从外边看去,宇智波泉奈的伤口没有任何变化,甚至他的面色更加苍白,额上冒出了大片的冷汗——痛的。

我的额头也冒出了冷汗——也是痛的。

令我意外的是,这个不同寻常的治疗手段——我在做出推演时就知道它的经过看起来更像是某种过程残酷的谋害,也做好了被误解,甚至被攻击的准备,却迟迟没有等来应有的打断。

我有些意外地抬眼,正好看到宇智波斑挥手将欲冲上来的几个人挡了出去,又扫了一眼窗外……几个呼吸下来,周围一片迅速清空,这一个室内就剩下了他和躺在地上的宇智波泉奈。

“你继续。”

我慢吞吞的眨了眨眼睛,把滑进眼角的汗水眨掉,“哦”了一声,低回了头继续。

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后。

“好了。”我把手收回来,宇智波泉奈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渗透,胸口的伤口甚至有所崩裂。“积极治疗,药不能停,也不准睡觉。”

“……”宇智波斑沉默了一会,似乎想说什么,却硬生生忍住了。

咔嚓,他脚下的木板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