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我立刻后退了三大步,退到了已经熄灭火焰的树干边缘,并警觉地捂住了钱包:“你为什么要迟疑?”

“——没有的事!”他立刻秒答,随后无比明显地停顿了一下,切换了他惯用的、用来逃班和躲避的笑:“有吗?哈哈哈哈——”

你有。

我怀疑地盯着他,奈何看了好久,都没有从那张脸上看出什么问题,将信将疑地确认:“真的不会让我赔钱吗?也不会把我关起来?或者扔出去?或者卖掉吗?”

“噗嗤——”这下他是真的笑出了声,只不过很快就在我的怒目而视下消了音,摆手:“你在想些什么啊,千手都很喜欢你,而且我不是说过,这种程度的破坏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走吧,我们下去,才伤好没多久又受伤,还得去找一下医疗忍者。”

我搭上他递过来的手,撇嘴:“没办法嘛,谁让我体质就是这样,不然我也不会找你请教规避伤害的技巧了。”

“其实如果单论规避伤害,我并不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唔,不过你都找上门了……”

下坠的失重中,我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得点了点头。

的确,从刚刚短暂的交锋看,这个人的攻击方式就是大开大合,一往无前,当然他的躯体强度也证明他有这个资本——毕竟是能脸接赤火炮的人。

为了防止好不容易抓到的陪练跑了,我很是难得地动用了一直以来都没用过的夸夸:“可我认为你作为对手是最合适的欸,你看——你刚刚其实有很多个办法可以打断我,也能够从一开始就抓住我吧?我如果能在你尽全力之下躲开,只要撑到放出鬼道,我就超有成就感的!”

“唔,”他稳稳落地,放下了我,沉吟:“这个力量叫做‘鬼道’吗?”

终于发现已经快要把老底都抖干净的我:“……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