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按照能力说,我大概率捞不动他,妈妈留给我的知识断断续续的,残缺的厉害,不说别的,我到现在连自己是个什么种族都没搞清楚。
——那就让他暂时先在下边吹一吹三途川的风吧。
靠着这一份似乎并没有什么用的思绪梳理,我总算找回了对外界的感知力。
再说一次,给女儿添乱的老爹太没用了!
伴随着闪着小白点的视野慢慢恢复,我的五感也开始回归,多年来培养出的本能让我很好地控制了视线的落点,避免了和那群又打起来的魂魄对上视线,至于别的……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的我一时间就坐在原地,谨慎地保持着出厂姿势没有动弹。
啊,刚刚匆匆一瞥,这些人的衣服好复古哦,像是族里见过的老相册里的人一样……唔,这么一说,打起来的两拨魂魄里面,左边那群衣服上团扇的标志,也,也……
……什么啊,这不是完全骗不了自己嘛!
我愤怒地打了个嗝。
混蛋老爹你到底把我丢到哪里了啊,呜哇——
……
“丢到哪里?不知道啊,”被这么问的将死之人狡猾地笑了起来,“安全起见,只有连我都不知道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提着屠刀的宇智波鼬默然不语,而提出疑问的人则无趣地“切”了一声——他自称“阿飞”,带着漩涡面具,在察觉到空间波动时好奇地赶过来,却只看到最后闭合的空间通道。
三双万花筒在血月下对视,新诞生的、蕴含了恐怖力量的那一双在一点一点地黯淡,在场的另外两人谁都没有察觉到隐藏在那之下,一闪而过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