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头,柔软顺滑的发丝像丝绸一般从肩膀滑落。
这样情绪低落的幼驯染从小到大工藤新一就没见过几次,他心里顿时冒出几分慌张,从容不迫的表情被毁得一干二净,手臂抬起又落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只能生硬地解释道:“之前不是都说过了吗,恢复的时候一点都不痛的,就像动画里的魔法巫术,几秒钟就——”
他没能将自己的谎言继续说下去,因为白井吹羽的额头正抵着他的肩膀,她戴着的发带上的褶皱都差点贴到他下巴上去。
这突来的情况让工藤新一聪明的大脑都宕机了一瞬,脸颊微红地僵在原地不敢乱动。
“骗人。”白井吹羽非常不给面子地戳穿自家幼驯染的谎话。
她无意识地捏紧工藤新一手臂处的衬衫,呢喃道:“我听到了的,你那天恢复时的声音……明明,很疼很疼吧……”
“……”工藤新一垂眸。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啊……也是,那么大动静听不到才奇怪呢。工藤新一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从不怀疑白井吹羽的细心程度。
他不是喜欢展示自己遭遇的性格,来自幼驯染的心疼虽然让他十分飘飘然,但他也不准备徒增她的担忧,直接用沉默代替回答。
右手轻轻搭在白井吹羽的肩上,将她虚拢在怀里,工藤新一无声地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