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腿也抬放在沙发上,白井吹羽对柯南怀里的阿尔忒弥斯招了招手,就顺利得到一个暖乎乎的抱枕。她唇角微勾,抬眸看向柯南,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笑:“之前不是很乖地在叫姐姐吗?怎么从医院回来就任性了?”
“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其实——”黑发蓝眼的男孩缓缓取下一直以来用于伪装的眼镜,直视着幼驯染湛蓝的眼眸,以一种破釜沉舟的语气喊道:“根本没有什么不得不外出处理的案子!我就是工藤新一!!”
接着他又一口气说完了自己变小的前因后果——应该是前两天才说过一次的原因,这长长的一大段话他说得十分流利,半点卡壳都没有。
整个过程中,穿着白色睡裙的少女一直保持着曲腿靠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低头一下下轻抚着怀里的猫咪,这看不见表情的动作让坐在她对面的工藤新一心里越发没底。
话音逐渐在空气中消散,屋内安静得好像连两人的呼吸声都能听清。
只听布料的细细摩擦声响起,白井吹羽终于有了其他动作,她放开阿尔忒弥斯慢慢走到工藤新一的身边,目光专注地盯着他许久后,忽然向他伸出了手。
脑海里飞速闪过曾经被幼驯染几下制伏的凶手的种种惨状,虽然知道以她的性格不会对自己下多重的手,但工藤新一还是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惴惴不安地等待接下来可能落到自己头顶的暴栗或掐拧。
“呜唔?”
感受自己的脸被白井吹羽当成棉花一样轻轻揉捏着,工藤新一眼睛睁得滚圆地抬头看着露出愉悦表情的幼驯染,心里的问号几乎要把他淹没。
“一开始顾及小孩子的自尊心没有动手,中间又因为不确定暂时放弃,现在终于可以没有负担地捏脸了……”白井吹羽笑得眉眼弯弯。
“妮什莫时候织到的?”没有抵抗幼驯染的动作,工藤新一努力地发出声音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