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辞答应。
“……你少拿了内裤。”
楚辞“哦”了一声,又重新拿给他,过了大约十分钟,他从盥洗室里出来,似乎一切正常,只是脸颊上有轻微潮红,大概是被浴室过热的水蒸气熏出来的。
“你刚才在干什么?”楚辞问,“我叫你你也不答应。”
“有事。”
“你声音怎么了?”
“可能感冒还没好。”
楚辞抱起手臂:“你当我三岁?”
“啊?”西泽尔不明就里。
“之前在锡林的时候,那么重的伤你都好的很快,一个感冒这么几天了好不了?”
说完又补充:“我三岁你也骗不到我,我三岁很聪明了。”
“好了,昨天卫生部还在星网上发文说要预防降温带来的突发性流感,也许我得的就是流感呢?”
楚辞斩钉截铁的道:“那现在就去医院。”
“不用了吧,”西泽尔无奈,“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楚辞“切”了一声:“话都让你说完了。”
“我坦白,我今天忘记吃药了。”西泽尔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到门口,“我错了,要是明天还不好,我就去医院。”
“去吃饭吧?”
楚辞跟着他又出了门。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饭点,餐厅没什么人,当然也没什么菜,两个人非常随意的解决了晚餐,往回走的途中西泽尔道:“对了,后天沈昼要过来。”
“他来干什么?”楚辞问。
“我叫来的。”
楚辞一忖,道:“因为‘深渊’和霍姆勒?”
“嗯。”
“你直接问我不就好了,为什么还专门找他?”
西泽尔道:“我没想把你的事情告诉秦教授和靳总。”
楚辞疑惑:“那你要怎么说?”
西泽尔卖了个关子:“等沈昼来了一起告诉你们。”
楚辞撇嘴,嘀咕道:“你也不肯告诉我你刚才在干嘛。”
“没干什么,”西泽尔笑道,“不就是精神分析?”
楚辞狐疑:“真的?”
“当然。”
楚辞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室外温度低,西泽尔脸上的薄红褪下去,只剩下无尽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