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卡卡这个年龄比自己还大好几岁的处|男好兄弟,加迪尔自认为自己已经升华了,现在视线中充满了同情:“不是的,里卡多,我要找舍瓦玩别的。”
虽然卡卡也很漂亮,人超级温柔,但是加迪尔连在梦里都没把对方当老婆,而是当成了不断给他证婚的牧师——可见加迪尔对巴西人认知之固定。
连着结婚七八次,都只找卡卡证婚,这是什么样的精神啊!
“谁知道他是要搞什么,早点睡吧里卡多,不用带孩子还不高兴吗?”
乌克兰人一副凡尔赛语气抱怨着,手上却是非常利索地把加迪尔往自己的门里塞,他冲着正不高兴噘嘴的卡卡笑了一下,就关上了门。
就算隔音不好,卡卡也不会去打扰自己的朋友们或好奇心发作试图偷听一类的,他只是关上了门,打开电视,准备看一会儿就睡觉。
但是他的手指按在遥控器上好久都没能按下去,发现自己的内心还是挺在意的。
加迪尔到底要找舍甫琴科做什么,要特意避开他呢?
如果忽视墙体的话其实只距离卡卡五六米远的地方,小美人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咕嘟咕嘟地安置好了,惹来斜躺在沙发上的舍甫琴科不断嘲笑“你是宝宝吗,还要用婴儿沐浴露”“上帝啊,加迪尔,我闻到你的牙膏是草莓味的了”。
加迪尔全把这些当成了耳旁风。他本来就是洗过澡来的,又认真地刷好牙齿洗脸变得更香更漂亮后,他淡定地啪嗒啪嗒跑到外面,一屁|股坐到了舍甫琴科的身上,开门见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