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扎吉笑着又翻身坐到了床上,然后侧着躺了下去,从背后圈住了加迪尔,拍拍自欺欺人小猫咪,试图把他从被子里骗出来。
过一会儿后,他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哑着嗓子问:“我还可以吻你吗?”
两人都安静了一会儿后,小美人吭哧吭哧地像一条猫猫虫似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脸庞绯红地对因扎吉说:“我,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因扎吉在心里跳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定两人的关系。说成是火包友都算不上,也容易把人吓跑;说成是恋人远远达不到,也会把人吓跑;说成是普通队友会做的事情——放屁,加迪尔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心中百转千回,面上却只是淡定的一句:“是一起快乐的关系,加迪尔。你来找我快乐,我也快乐,大家都快乐。没有任何复杂的地方,是不是很好?”
小美人被镇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是,是这样吗?”
因扎吉毕竟是个中行家,他犹疑着想了一下,感觉这么理解好像也没错,于是有点害羞地回答了对方的请求:
“我,我觉得行的吧?但我想先刷牙。”
几分钟后加迪尔就知道自己做出了一个双重错误的回答,首先,他不应该对着因扎吉说我觉得行;其次,他不应该要求刷牙。
咬着嘴唇、手指撑在镜面上用力到发白的加迪尔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他抬头就是看糟糕的东西,低头还是看糟糕的东西,回头——
回头是回不了的,会被吻住。
他有点泪奔,终于发现哪里出了问题:梦里的他好像很会的样子,有来有回的,那叫和老婆一起享受;但是现实里,他根本就是被因扎吉玩弄于股掌之上嘛。
字面意思上的理解。
“怎么了,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