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的尾端是一个小小的葡萄抽象画,不知道怎么的,加迪尔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是方方脸。
索性对方会一点法语,他们就短信沟通上了。
现在对方发来的消息正是“我听说了,有征召。”
加迪尔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只又发了一个“葡萄”的eoji给对方。
远在英格兰,正躺床上的兰帕德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他发短信的功夫,神已经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安慰好了自己。
算了,反正要是去法国,又是宫斗10年,带崽10年;要是去意大利,今年夏天在决赛里直接送走法国队?那加迪尔真是此生不能再踏上法兰西了,神真害怕他被极/端/民/族/主义分子一/木仓/爆/头。
英格兰,烂中有好,好中有烂……只能说很需要看造化。
但是想到杰拉德,神还是觉得很不爽。
加迪尔却是已经扑通扑通地光着脚踩着木地板下楼了——雷东多正在告别。
“圆……费尔,留下来住嘛,留下来和我一起睡觉好不好?我们今天都没有讲很多话,我不高兴。”
小美人有点不高兴地抱住对方耍赖不放人,但阿根廷人只在马尔蒂尼意味不明的视线中感觉自己薄薄的脸皮涨得更红了。
这中诱拐人家小孩的诡异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太丢人了。
“不行,加迪尔——听话,我什么时候跟你一起睡过觉?不要这么胡闹。晚安,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