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巴西人准备的是一个十字架挂坠,上面镶嵌了二十二颗小钻石。
卡卡虔诚地从加迪尔的手里接过了项链,轻轻吻了一下它,看了一会儿,又吻了一下,把它贴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我给你戴上好吗?”
加迪尔想到了送给因扎吉袖扣的时候,他要求自己给他戴;送给舍甫琴科胸针的时候,他要求自己给他戴(并终于放过了痒得眼泪都笑出来的加迪尔);所以类比到卡卡,加迪尔感觉自己已经学到了。
“……好的。”
卡卡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过了两秒才垂下睫毛回答,声音有点发紧。加迪尔把对方的脖子圈到了自己的手臂中间,困扰地眨了眨眼睛,试图把晃动的世界对焦到手下小小的项链挂钩上,但实在是太困难了。
他下意识地越贴越近,几乎是把鼻子都贴到了卡卡的脖颈上;巴西人也下意识地想躲开温热的呼吸,但是偏偏又被链子扣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直到细微的“啪嗒”一声终于响起,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就这么一起倒在了地毯上,都觉得自己完成了一项大工程。
“里卡多。”
“嗯?”
“我之前不该和你那么闹脾气的,对不起。你才是我的天使,你永远都那么好,那么善良……我爱你。”
“还有,嗯,圣诞快乐。”
加迪尔啪嗒一声转了过来,轻轻亲吻了一下卡卡的颧骨,然后手脚并用地麻溜爬走,晕乎到还以为自己已经站起来了。
卡卡呆呆地捂住了还带着一点温热的肌肤,感觉它像是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