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办法。”被嫌弃的马尔科失笑着承认了自己的陷落,“我逃不过的。”
他支着下巴,眼含笑意的看着正游刃有余的威胁着摩尔冈斯的赫佩
尔,那笑意轻松而纯粹,再没有曾经那份无论如何也压不下的落寞。
“其实我运气还不错不是吗?至少我遇见她了。”不死鸟上下抛接着手里的金币,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看来我需要回一趟乐园。”放下电话虫的话筒后,赫佩尔对白胡子说道,“那边比我预计的还要热闹。”
“库啦啦啦啦啦!想去就去,守着我做什么。”白胡子将插在自己血管里的输液管一把扯下,然后在马尔科不满的指责声里走到赫佩尔面前。他伸出手,用握保温杯的姿势握着赫佩尔的腰腹,直接单手把她拿了起来。
那确实是拿,一个有些神奇的动作。
“不过是些因果的小把戏,还不够格被我放在眼里。”纽盖特像举火把一样的举着猫头鹰,他走到船沿边上,然后随便选了个方向将她全力投掷了出去,“想做什么就去做,你在磨蹭些什么!”
试问来自四皇之首白胡子的全力投掷有多可怕。萨奇看着在音爆中像流星一样消失在天际的赫佩尔,无意识的张大了嘴,“老,老爹!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库啦啦啦啦啦!”纽盖特毫不在意的大笑起来,“你见过被摔死的鸟吗?”
“鱼不会溺水,鸟也不会恐高。”以藏倚在船沿边上,也跟着望向赫佩尔消失的方向,“但担忧与留恋会囚禁她,让她只能在低空盘旋。”他转身看向并没有走过来的马尔科,“不过你连老爹都比不过倒是我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