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雷尔百无聊赖的转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曾经那些戴了满手的首饰,不过都是为了将这个戒指“藏”起来而已,因为这是一个女款的婚戒。

虽然敲钟人满脸的不耐烦,也确实真的很不耐烦,但他其实是很认真的在【等待】。因为他知道,赫佩尔大概是在【听】什么东西吧。

她很少去做多余的事,因为并没有太多时间能留给他们去做多余的事。

……时间啊。

乔雷尔仰靠在椅背上,自下而上的仰视着矗立在身后的红土大陆。

啧,他也没看出那个小鬼到底哪里有值得被期待的地方啊,为什么一定要等他出海?明明就是个扯后腿的小白痴,就算没有他……他们这一路不也就这么过来了吗?

凭什么非他不可?

赫佩尔的笑脸突然出现在乔雷尔的视线里,她笑眯眯的问他,“你这是练颈椎呢?”

“……啧,还不是你太慢,老子都要等发霉了!”

赫佩尔拍了拍乔雷尔的漂亮脸蛋,“只是发霉而已。”

“洗一遍再晒晒太阳就行,又不是入土了。乖,别撒娇。”

“……老子没有撒娇!你是聋吗?!!”

猫头鹰笑嘻嘻的囫囵揉着敲钟人的脑袋,把他那头顺滑的长发揉成了鸡窝,“确实有点聋,要不,你给我治治?”

比如,敲个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