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暗世界的老对手们瞧见她这么好说话的样子,那他们一定会先是大喊三声不可能,然后拼命指责这是一场劣质的幻觉。

淋浴中的库赞确实在琢磨要带赫佩尔去哪玩,只是等他擦干身体,换上浴袍出来后,看见的却是躺在沙发里已经睡着的赫佩尔。

库赞并不意外,毕竟他刚才没有任由赫佩尔胡闹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知道赫佩尔会在他这里睡着。

她需要休息。

库赞走向赫佩尔,他先是眼含笑意的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突然伸手,用指节刮了下赫佩尔的鼻尖。他也不怕吵醒她,就这么直接展臂把赫佩尔抱起来塞进了床里,给她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睡觉。

而赫佩尔确实全程一点要清醒的意思都没有,她睡得非常沉。

非常沉。

“ennn,怎么就晚上了。”

赫佩尔趴在窗边望着天上的圆月,有些委屈的控诉起来,“为什么不叫我?”

库赞给难得撒娇的小小姐洗了一大盆樱桃,他原本是不怎么吃这个水果的,只是因为赫佩尔上次来的时候想吃,所以从那以后,他的家里随时都备有樱桃。

“晚上也可以出去玩,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猫头鹰看看樱桃,又看看身穿浴袍的库赞。她笑眯眯的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那只不安分的爪子顺着浴袍的前襟往里探,然后压在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上一路摸到了他的颈动脉。

那明明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被接近的命门,脆弱的血管在赫佩尔手下不停的跳动着,只要她想,她现在可以轻易的要了库赞的命,任谁也救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