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法与火烧山先后用咳嗽声提醒赫佩尔自己这个大活人还没走呢, 多少分给他们一点注意力吧!

至于萨卡斯基,萨卡斯基早就离开了。

赫佩尔不满的撇了下嘴。

库赞将赫佩尔的爪子握在手里,揉着她的掌心, “乖,别闹。”

泽法黑着脸把挂在库赞身上的猫头鹰撕了下来, “这是训练场!”

赫佩尔用十分真诚的表情看向泽法, “可我没有道德, 我觉得这没什么, 要不您来我身边教教我?”

库赞捡起扔在一旁长椅上的衣服, 他直接把衣服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并没有穿,因为高强度的对练让他出了很多汗, 现在将上衣穿上并不舒服。

库赞牵住开始睁眼说瞎话的赫佩尔,“我们先走了, 老师。”

“赶紧走。”泽法已经对赫佩尔时不时的邀请产生了免疫,他熟练的过滤了那句话。

火烧山也顺势与他们道别, “回见。”

他看着赫佩尔近乎是雀跃着离开的步伐, 那是仿佛在向四周飘散小花花一般的愉快背影, “无论见过多少次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位鸮居然也有这样幼稚的一面。

泽法“嫌弃”的哼了一声, 但嘴边的笑意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也就这样了。”

赫佩尔拉着库赞往离开本部的方向走, “你休假啦, 战国让你监视我,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盯住我不让我搞破坏~”

她随意的转述着战国的真实目的, 丝毫不觉得由被监视人向监视人转达命令有哪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