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库赞不得不出声,“黄猿。”

“耶?不行哦。”

波鲁萨利诺停下脚步,侧过身子对他的同僚摊了下手,“我会全力以赴的,这确实是个好机会不

是么~诺灵顿偶尔也会做点有用的事情嘛~”

要是没有这次的“福尔夏特岛之约”,再想找到一个能把赫佩尔逼入死局的机会就很难了。

可她总要先濒死一次才行。

就算她这次不死,以她现在被侵蚀的状态,早晚也是会死的。

那只鸟还挺难抓的,毕竟除非她自己愿意落下,否则谁又能骗得过她呢。

有某种令人窒息的微妙气氛弥漫在两个人之间,青雉显然是知道黄猿在说些什么的,可他仍然无法将皱起的眉头抚平。

她确实必须【死】一次,可若是她没有做好准备,那就真的会【死】。

库赞控制不住的陷入了一种巨大的恐慌之中。他是应该相信小小姐的,他必须相信她才对,但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出现了差错……啊,他的手指又开始痉挛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1

于是【忧】与【怖】变得与【爱】一样,隆隆作响。

好在赫佩尔现在并不在此处,她已经挑了一艘看着顺眼的军舰摸了进去,现在说不定正在后厨翻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