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曾经的敌人, 赫佩尔自然是调查过他的, 于是也不小心知道了些糟糕的往事。

阶级社会总是会催生各式各样的悲剧, 不被理解的少年已经在努力的盛开了, 可他的园丁却被奴隶主夺走了性命。

于是那样曾怀揣着热烈爱意的少年拿起了屠刀,他将自己折下別在胸前, 戴着爱人的遗物, 用自己的方式疯狂的报复着。

失去了园丁, 这朵朱瑾花也长歪了。

赫佩尔看了眼他戴在脖子上的编织项链:“或许你对我的另一个名字印象更深刻。”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朵朱瑾。

“我是鸮,那个火烧玛丽乔亚的人。”

很可笑。

自从因为袭击了玛丽乔亚而被通缉,她在表世界有多被口诛笔伐,在里世界就有多被推崇备至。

那通缉令,简直像是张自带光环的名片。

大概是因为她做了不可做之事,以至于混黑的人都敬她一丈,当然,这里面不包括真正无药可救的渣滓。

在得知赫佩尔大费周章的把自己绑到北海,是相中自己的能力,打算让他加入她那大逆不道的计划之后。

那些原本满盈着的厌恶与不满,都被北海的冷风吹散了。

他笑得停不下来,笑到病态的抽搐起来。

赫佩尔送走文斯莫克的外轮船后,就站在港口等着乔雷尔笑完,她也不催他,但也没给他松绑。

她【听】着这个漾起波澜的男人,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