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不到三分钟,好像只是刚挂上电话而已,说着在楼下集合的赫佩尔就自己翻进了屋子里,将上一秒还在口出狂言的罗拎了起来。

她伸直了胳膊,将不停拳打脚踢的罗拎远了,看着他不停的挣扎。

这就是弗雷凡斯最后的幸存者。

一个,病人。

赫佩尔看了眼自她出现之后就僵住的baby-5,哦,这也是一个病人。

算上等在外面的一期和她自己,这里一共五个人,却有着四个病人。

赫佩尔同情的看向罗西南迪:“和一堆疯子待在一起,压力一定很大吧。”

她拎着罗,将他甩出了一个圈:“小鬼,我们曾经见过,在五年前。”

被甩的罗按着自己差点飞走的帽子,咬牙切齿的瞪她:“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就是我好像有你们一家四口的照片,你想要吗?”

赫佩尔看着听见这句话后不自觉睁大眼睛的小男孩:“我的那张现在在新世界,不太好拿,但罗西这也有,那毕竟是我们的分手纪念品。”

她看向同样睁大双眼的罗西南迪,对他点了点头:“对,就是背面有我签名的那张。”

那张照片,左右两边分别是手拿水管和手握水气球的对轰二人组,但在中间的背景里,除了那些尚在空中的水气球和彩虹以外,还有意外入镜的一家四口。

只不过第四口尚在母亲的肚子里,还未出生,但赫佩尔依旧把那个不知道性

别的孩子算上了。

她举着不再挣扎的罗,没什么表情的重复了一遍:“想要吗?”

罗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哽住了。

虽然不知道柯拉松为什么没有告发他的偷袭,但他确实曾想要杀了他,并付出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