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让家里人知道我在干什么。”

赫佩尔对着赌场负责人露出了一个“恶魔”的微笑:“赌完这一局就收手,嗯?”

一笑老神在在的跟着押了大,他静坐在喧闹的赌桌面前,觉得这一幕实在是个黑色幽默。

原来赌场老板,也有大喊赌博可耻的一天。

荷官再次打开了盖子,他安详的看着骰子的点数,平静的报出结果:“嗯,还是大。”

赌场负责人捂着心脏躺倒了,他拒绝去计算那个天文数字。

赫佩尔在“追随者”狂热的欢呼声里,伸出脚,踢了踢负责人的小腿:“别躺着,起来干活了,你现在可要给我打工还债。我要买下这座城市的三天,听到没,给我组个全岛的嘉年华局,干的漂亮点。”

赫佩尔随便抓了一把筹码,撒在负责人的肚子上:“我要过狂欢节。”

能够爬到赌场老大的位置,脑子和实力缺一不可,或许还需要一点运气。

显然火山岛的赌场老大,也是这样一个狠角色。

虽然他表现得一直很诙谐,但那何尝不是一种保护色。

毕竟,白胡子也好,鸮也好,无论哪一边,都远远超出了他可以应付的范围。

明明身在同一个时代,明明就坐在面前,但负责人时常觉得,他们不在一个世界。

束缚着他的规则,束缚不了他们。

负责人躺在地上,仰视着悠闲的喝着咖啡的年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