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马上要进门的是鼯鼠, 她舅不是会嘲笑同僚的性格, 看她想得多周到。
鬼蜘蛛:……
刚推门进来正好听完整句话的鼯鼠:……
鼯鼠冷静的把门关上, 走到单人沙发的一侧坐下了。
他环视了一圈屋里姿势各异的人, 便把事情的经过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鬼蜘蛛中将是个愿赌服输的人, 但是他完全没想过所谓的“冒险”会是这种形式的冒险。
他黑着一张脸, 本就凶恶的气场更加凶恶,整个人仿佛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那般,散发着可怕的气息。
但是赫佩尔就跟看不到他的臭脸一样,依旧兴致勃勃的盯着他看,表情都没变过一点。
鼯鼠默默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这还是波鲁萨利诺的副官,听说他今天会回本部之后现泡的,现在已经有些温凉了。
在一片诡异的沉默中,鬼蜘蛛的头发无风自动起来。
只见那些又长又茂密的头发突然像是活了过来,自发的分成了两大股,然后又各自一分为三,灵巧的编了起来。
赫佩尔惊奇的站起来,一点不看眼色的,凑近了开始围观。
她甚至伸手试图摸一下鬼蜘蛛的头发,但是被一小股头发啪的一下抽开了。
看着手心里的红印子,赫佩尔反而对他更加感兴趣了点——这个人的行为准则不会因为对象的不同而变化,小孩子对他来说和成年人并无不同。
鬼蜘蛛飞快的编完两个麻花辫后,用‘杀了你’的语气对鼯鼠沉声说了句:“……我超美。”
鼯鼠和这个同僚其实关系不算太好,因为他们的某些理念是比较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