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的问她舅:“我还以为你全然的信赖着自己的老师?”
鼯鼠:“你从哪看出来我没信任他了。”
“你刚才介绍我能力的时候,可是隐瞒了不少哟,而且也没提到【听】的事情。”
一谈到这点鼯鼠就头疼,他敲了敲赫佩尔的脑袋:“这叫有所保留,不代表我不信任他。还有你,不要跟谁都说这些,长点脑子。”
“我哪谁都说了,知道的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嘛。”赫佩尔不服气的顶嘴。
“哦?是么?那库赞是怎么回事?我听他说,你刚认识他没多久就透底了?”
“……额,这个不算,这是个非常意外的意外。”赫佩尔笑眯眯的挤到鼯鼠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哎呀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操心了。”
她看着街道两边逐渐亮起的霓虹招牌,小声说道:“但是其实我觉得吧,说不定师尊他老人家知道的,比咱俩加起来都多。”
赫佩尔回忆了一下过往的细节,不确定的补了句:“但是他好像确实不知道【听】的事。”
鼯鼠没评价赫佩尔的猜测,他注意到那个奇怪的词:“师尊?”
“就是老师的老师。你不就是我的老师嘛,那你的老师我要怎么称呼,总不能叫师爷?”
听到外甥女称呼自己为老师,老怀甚慰的鼯鼠,决定大发慈悲的跳过说教环节:“直接叫泽法老师就行,或者你之前的先生叫法也可以。”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白色条纹西装,带着渔夫帽的高瘦男人。
在他旁边有一位穿着淡黄色小礼服的年轻女士,大概是女伴吧?因为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虽然是女伴单方面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