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或许会欺骗她,但是听觉不会。

鼯鼠并没有给赫佩尔喘息的机会,他脚步一点,再次快速的攻了过来,在几乎连成片的木刀残影里,赫佩尔差不多是拼了老命的在“抱头鼠窜”。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她连3分30秒都没有坚持到,就被木刀一刀背

敲在了脑袋上。

“嗷!好痛!舅你下手轻点啊!”

捂着脑袋顶上迅速鼓起的“新鲜包子”,赫佩尔瞬间泪流满面,跳着脚得开始控诉她虐待外甥女的舅舅。

鼯鼠挽了个刀花,对在一旁蹦跶的小丫头不置可否。

“连五分钟都没坚持到,你还差得远呢。这三个月就留在罗格镇吧,要是我回本部述职之前,你都撑不过十分钟,就跟我去新世界。”

他抬手招呼原地转圈的小丫头到他身边来,伸手给她揉了揉脑袋:“这三个月也别到处瞎转了,刚好新招了一批新兵,你明天开始也跟着训练。”

震惊到失去颜色的赫佩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不是出来旅行的吗?这才第二站啊?!怎么就给她扣下了?!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啊喂!

论多年不见的舅甥二人,应该如何度过第二天?

赫佩尔表示不知道别人家是怎么个章程,但总归不会像她这样,穿着她舅友情提供的小练功服,木着脸跟在新兵队伍后面一起跑圈。

她像个小尾巴一样,跟人均壮汉的队伍格格不入。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她前面有个14岁的银发少年,虽然他一脸莫挨老子的不耐烦,但不管怎么说,也比只有她一个矮子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