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遇到危险了，年轻十岁的彭格列十代目准备怎么办？”十六夜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带着笑意反问有些慌乱的少年。

“让现在的彭格列安全一点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赢过白兰的几率有多少……”纲吉看着自己的手，抬起头的看向十六夜的时候已经坚定了眼神，握起拳头，“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到我身边的所有人。”

十年后的十六夜不禁那这个少年和那个十年后的他比较，现在回想起来，十年后对于保护伙伴的执念原来十年前就已经存在了。只是可惜那家伙现在为了他那计划，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了。

成熟的脸庞和这个略显稚嫩的脸庞对上了，表情还如此严肃，让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纲吉很少见十六夜笑，十年前的十六夜脸上表情都很少，哪怕笑了都是不愿意看到的冷笑，那种仿佛坠入冰窖的感觉，他宁愿十六夜没表情比较好。可十年后的十六夜居然对他露出了笑容。

像是在怀念什么，但更像是对于未来的自信。

这个十六夜，好像没他想象的那么恐怖嘛。

“真是太好了，看纲吉那么自信，这样彭格列的欠款相信也能很快还上了。”十六夜一拍手，笑着对纲吉说，一下子就把刚刚的念想全部打消了。

大魔王到底还是大魔王，不是十年就会变好的。

“别紧张，别紧张，我也不是什么会乘人之危的人，尤其现在你对彭格列的了解比我还少的时候，我不会为难你的。”十六夜食指卷着已经变长许多的小辫，靠在白色的墙上，有些慵懒的样子，“看你的样子是觉得现在的我和十年前变了很多？”

纲吉倒是不意外十六夜能读出他的心声，毕竟里包恩一直能从他脸上读到不少东西，所以也就没有否认。

“十年后的你和现在的你差别也很大，除了彭格列还是一如既往的穷以外，大家都多多少少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