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很快转了回来,饶有兴趣扫着流浪者的沾染灰尘的衣物:“你去了哪里。何人与你打斗。”

语气间居然有兴奋,跃跃欲试之感。

还没等流浪者嘲讽:“你要凭着现在的身体去送死?”

为云雀上药的男人已经率先否定:“不行,今天早上你跟我打,都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必须好好休息。”

看来云雀这一身伤就是他打出来的了。拿捏有分寸,没有伤筋动骨,也是个战斗高手吗。

不过疲惫?

流浪者这才想起两人昨晚打到清晨的经历,顿时也觉得困意上涌,不由怪异看着云雀:就算这样也要去打架,不知该说你意志力顽强,还是该说你兴奋过头就成了笨蛋。

跟某个十一席的人一样,为了战斗可以舍弃一切。

只不过前者还有家人的束缚,而后者则了无牵挂,就算哪天死在混战中,他也不值得意外。

当然也不需要他人心痛、哀悼,这是云雀自己的选择,能死在战斗中,不值得伤心。

那人转头冲流浪者笑笑:“我叫迪诺,你呢?”

说着没忍住前倾身体,仔细看着流浪者的面容。

虽然脸上有污渍,但不妨碍他看见对方靛紫色的眸子和发丝,脸上带着轻蔑笑意,但与身上带着独有的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也无比融洽,万分熟悉。

他歪着头问道:“里包恩说的七叶寂照就是你吗?果然是个漂亮的人。”

流浪者嘲讽:“又在别人背后说话,你们彭格列的人都喜欢这么做吗?”

迪诺好笑的指着自己:“我不是彭格列的人,里包恩之前是我的家庭教师,说起来阿纲还是我师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