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结。”顾沉蹙起眉头,“我要兔耳朵形状的绳结。”
“啊?”
许星语尝试着。打出所谓的兔耳朵结,顾沉忍不住啧了一声,“不是这个,你忘记怎么打兔耳朵结了吗?”
许星语叫起来,“什么兔耳朵结啊?我哪会那种东西!”
顾沉眼里的情绪沉了下去,“你会的。”他的语气笃定。
“你之前都给我打过那种绳结,那个兔耳朵结,星愿有教过你吧。”
提到许星愿,许星语就感到一阵窝火,她不想从顾沉嘴里,听到“星愿”这两个字。
许星语没好气的吐出声,“没有!许星愿她根本就没有教过我,系什么兔耳朵结!”
许星语心里烦躁的很,什么兔耳朵结,她根本不知道!
她讨厌这种,只有顾沉和许星愿懂得,她却不懂的东西。
顾沉也跟着急起来,许星语怎么可能不会系兔耳朵结?她明明给他系过的!
“星愿她怎么可能没有教过你……”
“没有,就是没有!一个绳结而已,我给你系个蝴蝶结不行吗?”
“谁在绷带上系蝴蝶结啊!我就要绷带上系兔耳朵结!”顾沉固执的,像个小孩似的。
许星语的脸色黑到极致,“那你去找护士给你系,你去找许星愿给你系啊,我不懂包扎,不懂用绷带,阿沉,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许星语要被顾沉这样的态度,给气哭了。
“你怎么会不懂?!”
“我当然不懂这些,我又不像许星愿从小就跟着妈妈学医!”许星语越说越气,几乎是冲着顾沉呐喊出声的。
顾沉坐在驾驶座上,俊美的容颜像被打了好几个补丁,贴着纱布,上着药水,他脸上斑驳的痕迹,给他增添了几分颓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