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未落,又觉得,这明显是在对薄酒酒说,自己和秦妄言有些暧昧不清,若换做是夏晚晴,早就在探究,沈音音身上为什么会沾染秦妄言的血液了。
而薄酒酒的注意力,就转移到秦妄言那边去了,“妄言流血了?妄言!你没事吧!”
薄酒酒拎着沉重的保温袋,慌忙走进病房里。
沈音音站在房门口,明艳的容颜被夕阳的光晕笼罩,她没有回头,去看里头的场面。
夏晚晴探视秦妄言不成,就让薄酒酒带着晚餐过来了。
夏晚晴的这个迂回计策成功了,秦妄言不想见夏晚晴,但他不会不见,被认为是他前妻的薄酒酒。
护士和医生进入秦妄言的病房,沈音音打算离开,秦朝走上来,把她喊住了。
“沈大小姐,我这边有干净的衣服,您可以去换一身。”
沈音音低头看看了一眼,自己衣摆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这副样子走出去,估计会把人吓到的吧。
她向秦朝应了一声:“好。”
秦朝领着她回到病房里,并递给她一件白衬衫。
沈音音拿着白衬衫,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秦妄言坐在病床上,几名医生围着他,在给他包扎伤口。
“秦爷,你这是磕到哪了?能把刚缝合好的伤口给扯裂了。”
医生和护士看到秦妄言腰腹上的伤,都很迷惑,他们用最精湛的技术,给秦妄言缝合伤口了,这才没过多久,他身上的伤口就开裂了。
男人不以为意的轻哼着,声音懒散,又显得漫不经心,“睡觉的时候没注意,翻了个身就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