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酒酒发出痛苦的哀嚎声，眼泪，口水，鼻涕不断往外淌。

“你喜欢的人是谁？”那人继续询问。

“阿沉……阿沉……呜呜呜！我喜欢阿沉……”

薄酒酒在哭嚎，她坐在椅子上，根本无力挣扎。

可男人依旧不断重复这个问题，钻进她身体的电流在加大。

“最后问你一次，你喜欢的人是谁？”

“秦……秦妄言……”当薄酒酒吐出这三个字后，那人又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口水，眼泪，鼻涕，还有呕吐物都混合在一起，沿着她的下巴滴落。

在长期的折磨后，她开始改口了，“我叫秦念晚，我是……秦妄言的妻子。”

“很好，来喝水，你现在有水喝了！想吃东西的话，要继续听话……”

有人把矿泉水水瓶，兑到薄酒酒嘴边，她如身处于沙漠里的旅人，大口大口的喝着来之不易的甘泉……

许久之后，这些人走出房间，其中一个人拿出手机，向他们的雇主汇报今天的成果。

沈音音回到天府华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她从电梯里走出来，往公寓的方向去。

她记得走廊上的灯是一直亮着的，可今晚，走廊上的灯好像黑了。

回公寓的这条路，沈音音闭着眼睛都能走，她就径直往漆黑一片的走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