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连拆家的表现大大减少,甚至开始动脑子思考孩子名字的问题。

此时,他一脸为难地坐在客厅里。

仿佛这是一个什么无比重大的国家级的决策。

“赤苇。”

他忽然开口大喊着赤苇京治。

“你觉得小猫头鹰的名字,叫作‘bang’怎么样?”

“木兔前辈。”

赤苇京治在厨房里,利落地把菜放进保鲜盒中后存进冰箱。

“小朋友的名字,一般都寄托了长辈的期望。”

“所以你说的‘bang’是哪个字?”

“哪个字……”

木兔捂着额头,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

比在球场上对方无懈可击的防守还让他觉得束手无策。

“那我换个方式问吧。”

赤苇京治走进了客厅。

“木兔前辈为什么选择‘bang’?”

“其实也不只有‘bang’这一个选择。”

木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手脚并用地比比划划,“其实‘peng’和‘pa’也可以。”

所以木兔前辈到底是通过什么来决定取名的?

赤苇京治一时间仿佛抓住了一点头绪,却又马上溜走了。

这时,他的视线里出现了那个被丢在客厅角落的排球。

啊,原来如此。

赤苇京治醍醐灌顶。

怪不得木兔前辈不确定应该是什么字。

“bang”也好。

“peng”也好。

“pa”也好。

不都是排球扣在地板上的声音吗?

居然想用拟声词来给小朋友当作名字吗?

这个男人还能不能更不靠谱一点??!

“木兔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