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雪绘知道木兔在部活结束之后会去篮球部找赤苇让一起训练。

这个事情他们也没有避着别人。

也可以理解嘛。

谁让木兔这家伙练习起扣球来总是没个尽头。

全队的选手都心照不宣地在训练结束集合的那一刻纷纷逃跑,就担心被他抓住进入没完没了的扣球地狱。

只有赤苇愿意陪他训练。

别人可能会有些旖旎的想法,但是白福雪绘知道赤苇让虽然看起来比木兔正常一点,实际上也是遇到训练就有些疯的人。

是那种汹涌在骨子里的不服输。

啊,找到了。

这两个人的共通点。

可是光是这个特点能够支撑自己心里的某个想法吗?

白福雪绘有些怀疑。

直到有一次,一个前辈偷偷过来问她。

“白福,你知道木兔那小子跟赤苇同学的事情吗?”

那时她正在统计今天练习赛的数据,闻言随口问道,“赤苇?跟木兔君?他们有什么事情?”

“啊,原来白福你也不知道啊。”前辈露出莫名的得意表情。

不知道什么?

她觉得有些奇怪。

心里对于某一个猜测的天平逐渐倾斜。

白福雪绘想起自己从未听到木兔喊“赤苇”,他只喊“阿让”。

好气,明明连她都只喊“赤苇”,她俩还是同一个国中升上来的呢。

她还记得那次ih预选赛木兔不顾主将的劝告,在整个体育馆的人面前跑去观众席找赤苇。

虽然好像也没说什么东西,但是木兔当时那副急着跟赤苇邀功的样子实在很难说他俩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而且现在,她在合宿的日常训练快结束的时候会被木兔拜托去取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