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后,四人一字摆开不近不远地坐在岩石上,手中都握着一杆鱼竿。海边的海风有些大,海浪哗啦啦地拍打礁石冲起一层白沫,随后又退了回去。
钟离月没管兰波和魏尔伦,他先教会中也海钓的一些知识,然后帮他穿好饵让他甩出竿。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也把鱼竿甩出去,然后才看向左边的兰波和魏尔伦。
“他们是什么时候找上港口afia的?”
侧头的动作让海风彻底吹乱了他的头发,因为不是很长不像兰波的头发一样可以很好的拢在一起,乱舞的发丝有些阻碍视线。钟离月不得不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发,把它们都塞进领口去。
“昨天。”
兰波怕冷。对海边的海风也不喜欢,他缩着脖子微微蜷缩起来,听到他的问话视线微微放空思索了几秒回道。
钟离月可有可无的点了下头,觉得以森鸥外的性子,不可能一得到消息就告诉他,更别说这一次还通过兰波他们把消息带给他。
港口afia或者说森鸥外知道这件事最起码已经超过两天,拖到昨天才把消息告诉兰波,更大的可能是他已经和东京那边谈好了条件。
其实在山本一郎身上发现炸弹或者说这种粗暴的暴力美学方式,让钟离月很快就想到了那个也被融合的世界里的组织作风。现在又有了兰波给的提示——东京,他基本能确定山本一郎来自东京黑衣组织或者说他跟黑衣组织的势力有所牵连。
算算时间从他那年带着中也乱步织田他们去郊区野餐,遇到下毒案件恰巧看到暗处打狙的g到现在已经有好几年了。对方这个时候应该获得了代号,成为那个被众多人玩笑称呼为掺水酒厂的业绩了吧。
钟离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被咬勾的动静拉回神,他收线提竿把咬勾的海鱼放进一旁的胶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