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月做事一向随心所欲和霸道,虽然现在已经退休没有什么雄心大志一心只想咸鱼养崽,但在很多事情上依旧不改行事本质。对于幼崽无伤大雅的要求,钟离月很少拒绝毕竟他一向很包容。
钟离月:“好吧,那我们快点然后去花店买花。”
说完手微微
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动,两人自成的小空间里的时间流速被加快,就像是单独被分割出来被加快倍速的电影一样。短短三分钟时间,输液的药水就见底了,钟离月收回手神色淡然的叫来护士。
中也眼睛亮晶晶的像只黏人的小猫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护士前来拔针的时候表情有些惊疑,明明这个小病人输液的时间不够。不过看到确实空了见底的药水,纵使有疑惑也压在心底给中也拔了针。
护士:“感冒的药水先挂一天,扁桃体发炎需要连挂三天,明天记得过来。”
中也瞪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护士,见人走远委屈巴巴地看向钟离月:“哥哥,明天可以不来吗?”
钟离月摸了摸他赭色的头发,微笑着拒绝:“不可以哦。”
输完液正巧碰到缴费回来的兰波,见到准备离开的他们,兰波不动声色的瞥了钟离月眼,没有多问输液的过程。开车离开医院的回程路上,钟离月带着中也去花店买花。
花店依旧摆满了鲜花,只是店里却只有老妇人一人。上次过来时看见的那个孩子并不在,中也一进门便自己跑到木架前挑选鲜花。老妇人笑眯眯地看着他,钟离月视线转了一圈,有些好奇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