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向茗见余笙盯着自己的发夹,凑过去给她看。
余笙想的是陆衍车上的粉兔子发圈:“幼稚。”
向茗脑袋挪回去:“哪儿幼稚了?”她问一旁的卓琳,“可爱不?”
卓琳猛点头。
向茗对着余笙挑眉,眼神里都写着骄傲。
余笙不跟她一般见识,只觉得这兔子越看越眼熟。这和陆衍车上的兔子应该是同一系列,一样的色系搭配,脖子上都戴着蝴蝶结。
余笙一个晃神,向茗撞了撞她胳膊,给她看自己高马尾的草莓发圈,“你这叫不懂欣赏。”她炫耀这个草莓发圈是自己跟老公的定情信物之一。
“谁规定我不能天天十八?”她继续骄傲。
余笙盯着向茗的兔子和草莓发圈,电光火石间,被遗忘的记忆涌现。
大半年前,她跟向茗逛街,两人在珠宝店试戴首饰。她披着头发,向茗嫌每次给她撩头发麻烦,索性从包里取了个发圈给她绑上。一直到逛完街,幼稚到不行的兔子发圈都把她头发绑得好好的。
后来她回家,小区门口遇上同样回来的陆衍。她上车才想起来头上的发圈,摘了随手就放衣服口袋。到家后换居家服,她翻了半天都没找着,不知道是不是掉在停车场和电梯了。
原来是掉陆衍车上了?
不是她自己买的发圈,也不是她的风格,当时的兔子发圈长什么样,她早没了印象。直到这一刻,两只兔子的形象忽然重合,变成了同一只。
余笙哑然,随即是不敢置信。
向茗看她不说话,问:“怎么了?想什么心事呢?”她坏笑,想问是不是想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