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白雨被人绑走,纱布肌肉男还活动着拳头向他走来,虽然从来没用过手里的保安标配设备,钟远还是咽了口唾沫,咬牙站稳双脚,手按开关?最大档,冲着纱布肌肉男捅了过去。
原以为迎接自己的可能?是一?顿毒打,毕竟其他人且不说,单就留下来对付他的纱布肌肉男看起来就很厉害,这一?捅怕是要落空。
钟远甚至有已经在电光火石间想好了一?会儿挨打的时候要如何?蜷缩起来保护好脑袋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纱布肌肉男仿佛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任由他捅了那么一?下,然后满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钟远傻了,喘着气愣愣地看了看手里的电击棍,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翻白眼的纱布肌肉男,再看看已经走出去十几步远,此时也满脸惊诧的包括白雨在内的五人。
钟远:“”
一?时间只觉得?握着电击棍的右手有些麻,钟远怀疑这东西是不是因为太久没用,于?是漏电了。
要不然怎么手都麻了呢,搞得?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握紧电击棍趁胜追击把其他四个人也电晕,还是撒手丢了棍子赶紧跑。
这几个人真不是串通好了想要来碰瓷的?
一?时间,钟远满脑子都是社?会新?闻里各种被碰瓷的受害人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
而最终打破僵局的是白雨发自内心?的一?句既饱含震惊又满是困惑的发声:“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