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匪眼底藏着笑,故作傻缺地问:“为什么不行?”
楚欣一时窘迫得面红耳赤,手下意识按在膝盖上摩擦,低垂的睫毛颤如蝶翼,咬着唇角不吭声。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
赵匪忽然心软了,也不故意逗他了,把人揽进怀里,长叹一声,故作怅然道:“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这十年里关于你的一切,那还是我来说吧,谁叫我是大哥呢。”
楚欣一愣,傻傻抬头看他,“是这个?”
赵匪纯洁地眨眼:“不然呢?”而后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急着跟我睡觉吗?哎,你怎么不早说,既然如此,那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依了你吧。
楚欣羞得想钻地缝,偏偏某人还非要说,他忙扑过去捂住某人的嘴。赵匪顺着力道搂着人就往床上倒,两人变坐为躺,姿势的改变似乎更说明了楚欣急着做某些羞羞事。
对上赵匪含着笑意的眼,楚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脑子一短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头钻进被子里去了。
赵匪哈哈大笑,抬手往他路在被子外面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自己也掀开被子钻进去。
两人在里面打闹嬉笑,狭窄的空间里空气在攀升。
不知是谁先触碰到了对方的唇,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便如水到而渠成。
被翻红浪,大红的喜被起起伏伏间,有摇曳的烛火照着,于是红得愈红,起伏似翻涌不绝的波涛。
忽然,楚欣感受到脸侧有温热的濡湿感。
他从全然陌生的刺激感里分出一丝心神,“赵匪,你哭了?”
赵匪咬牙,把头埋进旁边的被褥里蹭了蹭,哑着嗓子骂:“是汗!是流汗了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