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中年警察一脸的严肃,他敲了敲桌子。
“二楼的休息室的柜子是你在用吗?”
“是。”李时声音很低,之后近乎是麻木的继续:“那些东西我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里面,你们可以查监控,是张凯陷害我,我和他有旧怨。”
“二楼的监控全部都是坏的。”警察的声音冷冰冰的,目光却依旧犹如实质般的落在李时身上。
李时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浑身都是冰冷冷的,他该想到的,发哥在楼上既然是谈的这种事,怎么可能还会留监控。
“对于张德发贩du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什么都不知道,更没有参与,我只是在里面打工。”李时只能一遍遍的重复着这样的话。
“”
接下来又是那一套讯问,被警察打乱顺序翻来覆去的提问,李时不知道第多少遍的回答“没有参与”“我不知道”“我不清楚”“我是被陷害的”。
将近一个小时后,李时再次被带回了那间窄小的拘留室,他靠坐在墙边,看着那排栅栏发呆。
他食言了,他不仅没有去送考,眼下更是困在看守所连出都出不去。
最开始那两天,他怕郁衍知道这件事情高考分心,他恳求过警察让他打个电话给郁衍,但被拒绝了。
为此他在被讯问的时候几乎是暴躁的,身下的椅子都被拽的哗啦作响,最后差点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