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真疑惑。

贺知韵给他调整毛巾的位置，声音温和：“这条毛巾是干净的，不要拿下来。”

相处的这几天，贺知韵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说话。

他从来都是温柔的，姜真第一次听见他用这样近乎强硬的语气，让他“不要”做什么。

迟钝的姜真终于反应过来。

脸瞬间胀得通红。

“卓之燃！”

卓之燃摸了摸鼻子，端着鱼片粥喂到姜真面前。

“宝贝，喝粥。我七点就起来熬粥了，在外面给我个面子。”

“……”

姜真不吭声了，卓之燃嚣张的气焰也没了。

在姜真没下来前，卓之燃在方南和秦青面前很拽。

一个还没追到手不过可能有进展了，另一个还在求和估计也有进展了。

可那都没他厉害。

他跟真真都悄悄谈几年了！而且现在还公开了！在一万名现场观众，和不知道当时几百万直播间观众的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亲小嘴儿了~

可给他牛x坏了。

俨然一副这儿最牛x的大爷似的。

可姜真这会儿又不说话了。

指定又生气了。

可想想昨天他也以为姜真在生气，其实是在害羞，卓之燃也不太确定这会儿究竟是不是生气。

卓之燃的一双眼睛粘在姜真脸上。

深怕遗漏了一些什么细微的表情。

唉，谈恋爱好难。

昨天还以为又了解姜真一点了，怎么今天又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