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谏他的,我做我的,没什么干系,他又不敢在明面上弑君。”徐璎不以为然,突然从徐琅的话里得到灵感,记起那位因变法惨死的前宰相。
无论是当前世界还是那本《新晋史》都对孟寂的事含含糊糊,唯恐避之不及,想必是他的变法举措损害到了大多数人的利益。
徐璎紧忙问:“可有孟相变法案的相关卷宗?”
徐琅迷惑地抬起头,“先帝严令,孟相罪行滔天,禁止任何人再提他,否则以谋逆治罪,他的卷宗也尽数焚毁。陛下为何突然想到他?”
便是想让孟寂主持冬闱,他也早不在人世了。
“没什么,只是科举让我思及孟相这种连中三元的英才,一时好奇。”
她是想看看孟寂到底提了哪些举措,让那群官员那么害怕,不会是共|产主义吧?
徐璎发散地胡思乱想。
“冬闱的事放心,我来安排。让人去将夏承烈唤来吧,既恰有要务交给他,就不用姐姐你多跑一趟了。”徐璎做好计划,正好夏承烈回来可以帮她去做这件事。
既然刘绪效率低,那她就甩甩鞭子,逼他提提速度。
不多时,夏承烈前来。
徐璎上来先跟他哭诉一番,说说自己的不容易:“夏卿你是护我离长安之人,定然清楚刘相把持朝政,倚势挟权,每每思及此,我都彻夜难眠。”
夏承烈深以为然:“刘相据权,藐视陛下,确乃逾矩失礼,不堪为百官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