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护,不好了,特勤也被夏承烈捉走了!”
延节拍案而起,难以置信地看着探子,“你说什么?夏承烈!”
“夏承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延节惊怒,身形不稳地往后退了退,喃喃自语。
探子听这话分外耳熟,似乎上一个震惊夏承烈出现的还是特勤坦木湖,不过传消息的那人却死于坦木湖刀下。
场面重现,探子害怕地往后缩了两步,问道:“叶护,我们要去救特勤吗?”
延节比坦木湖成熟,没有做出怒斩探子这样不理智的事,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冷静道:“不,夏承烈既敢回来设伏,想必做了不少准备,我们此时去营救也于事无补。”
“其他人,跟我走,养精蓄锐,寻找到合适时机再为可汗和特勤的生擒之辱报仇!”
延节掩藏好眼底的勃勃野心,带着仅余的几千人逃走。
夏承烈再擒北狄特勤的消息当日就送到徐璎案前,徐璎看完惊得跳起,词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夏承烈抓完老的,抓小的,一家人挺齐整啊!”
徐琅没听出徐璎话里有话,当她在夸夏承烈,跟着赞赏道:“夏将军外怯内勇,锐不可当。”
一个北狄可汗已经够惊人了,又生擒北狄可汗的儿子,夏承烈用实际行动证明没有他抓不到的人。
这样一威慑,北狄哪还敢生异心,只要夏承烈活着,北狄就不敢随意滋扰百姓,再过个十几二十年的,便就习惯乖乖在草原放牧的生活,直接一劳永逸了。
徐璎呆呆地坐回椅子,她想到自己从王师里扒拉出夏承烈的场景,恨不得咣咣撞墙,又恨她那个不靠谱的父皇误导自己:“先帝怎么没有重用这么一员猛将?放在长安里积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