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怿让助理去交涉,他打开完全变形的车门,想看车上应渺的东西有没有折损,车门一开,陆则怿就瞧见储物柜里放着几盒没开封的止痛药,后排车座上更是丢了好几盒用完的止痛药。
他面色冷然皱了下眉。
什么病要痛到一连吃掉那么多盒止痛药,而且应渺这几天在家里表现的完全正常,根本看不出需要每天服用止痛药的模样。
他出了车子,手上拎着一盒开封过里面少了四颗的止痛药,面色冷淡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想给应渺打过去电话询问。
应渺的电话却率先打来了他的手机上。
陆则怿接通后,电话那端却不是应渺,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嗓音。
“喂,陆总吗?应渺现在在市中心医院,您方便过来一下吗?”
陆则怿把这里的事情全权交给助理,自己开车去了市中心医院,在住院部找到了应渺的病房,她还没醒,紧闭着双眼躺在病床上输液,巴掌大的脸上毫无血色。
应渺的同事见了他起身道,“陆总,您过来了。”
陆则怿站在床尾,眸光搁在应渺脸上,薄唇平抿着,问:“她怎么了?”
同事道:“本来团建时还好好地,就是吃饭的时候突然呕吐,然后人就晕倒在了地上。”
门口进来一个医生,带着口罩,看向陆则怿,“你是病人的家属是吧?”
“我是她丈夫。”陆则怿看向医生,“她身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