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渺抿了唇,说:“没有的事,这事也不用你操心。”
陆则怿:“你如果怕奶奶说落你,我也可以不去,应渺。”
“我说了,陆则怿,没有逼迫,你别这么想当然行吗?”
陆则怿默了一会。
应渺现在是侧卧着窝在陆则怿怀里的,后背屁股双腿都跟他相贴着,除开尽夫妻义务外,她不喜欢跟他这么亲近,她屈肘开始推搡他手臂,用的是昨晚的借口,“已经不疼了,你可以拿走你的手了,陆则怿。”
陆则怿这次没像昨晚一样退回他那侧。
手也没挪走。
应渺能察觉到脖颈上的气息很烫,频率也很快,不比寻常平稳又绵长。
身体变化她也能清楚感知到。
应渺张开眼,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扯了下嘴角,眸底失焦,好似不关己事,说:“才一天就憋不住了吗?要上就上,别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陆则怿没说话,气息更粗重了。
应渺正要自暴自弃催他一把,手已经探向身后,还没碰到,后脖颈上被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她嘶了口气,“陆则怿,你真的很像得了狂犬病一样。”
陆则怿垂眸看着昏暗视线中应渺纤细的脖颈线条,他松开口,想用唇轻抚他咬出的牙印,快要凑到她莹白的脖颈上,又顿在那,没用唇舌轻抚,他话冷声低:“别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应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