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饭,她回房间,陆则怿跟在她身后,他人高腿长,没一会跟上她跟她并排走。
他刚下班,身上穿着衬衣西裤,西装外套拎在手上。
他面上没什么情绪,一贯冷淡,开了口:“气消了吗?”
算算日子,两人分房睡十天了。
应渺反问,“是憋不住想做了吗?”
陆则怿:“我只是在关心你还有没有在生气?”
应渺道:“陆则怿,应该不用我明说你也清楚知道,抛开夫妻这层关系,我跟你的关系不至于让你来关心我生没生气。”
到了她房间所在的小楼,她停了下来,话语流畅,好似并不用做任何迟疑,又道:“这段时间我想清楚了,陆则怿,我以后都不想跟你再做、爱。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你不情我不愿,新婚夜那天你问我是我没想清楚,以为你不会上我,所以才摆烂让你上,结果没想到会因此一发不可收拾。现在我想清楚了,我们干脆人前相敬如宾人后各自过各自的好了,你那方面欲望高,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养情妇弄出私生子我都不会介意,所以我们一直分房睡好了。”
她说完,不看陆则怿的脸,直接上了小楼。
陆则怿停在原地,看着应渺纤瘦的身体一步一步消失在木质楼梯的拐角,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转过身往自己卧室那边走。
二月底的天还带着肃杀寒意,夜里起的风扑面冰凉。
他单手插在西裤口袋,眸黑面冷,瞧不出分毫情绪波动,仿若应渺刚才那番话没在他心里掀起半分波澜,但走了两步,他倏然站定,从西裤口袋拿出手机往江佑贺雎在的微信群『』丢了条消息。
陆则怿:贺雎江佑,出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