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掉玄关处散落的衣服,找了套干净的套上,戴上黑色棒球帽,出了门。
在小区周围随便找了个理发店,推开玻璃门进去。
店里没有其他客人,角落处栓着一条黄狗,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见到他热情的招呼。
“你好,剪头还是烫发啊?”
陆经宇摘掉棒球帽,老板打量他一阵,呦了声,“你这是前两天刚做过发?”
陆经宇嗯了声,棒球帽仍桌上,“我来剃头。”
老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上来查看了下他的头发,礼貌地问:“想什么剃啊?”
“剃光。”
老板这次眼睛都瞪大了,“小伙子别啊,你这发型整的多好啊。”
他实在想不通,刚做好的头发为什么要全剃掉,不没事找事做吗?
不过他到底不是当事人,见陆经宇坚持,也就没说什么了。
一把剃刀一推,所有的头发尽数凋谢。
陆经宇扫了墙上的二维码,付钱。
玻璃门进来一个年轻女人,朝着老板兴奋地喊:“爸!”
“回来了?!”老板见到她也很高兴。
角落上的大黄狗突然兴奋,咧着嘴角不停的吐舌头,欣喜若狂地要跑过来,铁链在栓着它,它被迫停下来,可身体还是往前冲。
女人走过去蹲下来,顺它身上的毛,大黄狗尾巴上扬,疯狂的摇晃。
老板十分费解道:“也是奇了怪了,你这两三年回一次家的,每次一回来它都要往你身上跑。”